远未见其玉容,已能见得其风韵。
那美人并未装扮,只插了一根青玉的小簪子在头顶,耳上点着一个淡绿色的小冰翡翠蛋子。
林思泸哪里见过这样的美人。清香楼美人多如汗牛充栋,也没见过这样天仙一样的女子。
陈芒野呆道:“这,这就是张二小姐么?”
林思泸接着道:“……张大人的二小姐,张显瑜。”
尽管铃兰馆早炸了锅,陈苍野仍是和宁蕴躲在画室里。
上午是诵经,陈苍野最不喜欢的课,他们二人在这儿又爱了一场。宁蕴不明白为何今日他这般蛮力,直要将那话儿插到他子宫里面,顶到最深处将精液全渗到她身体里似的。
陈苍野方泄了精来,搂着她,手在她高挺的乳上弹跳着。柔和的夏日晨曦下,她的乳房上红一片白一片,白的是她的嫩肉,红的是她的乳尖和他的吻痕。
“今日怎地这样发狠?”宁蕴笑他。
“给你做个记号。”陈苍野懒懒地数着她胸口他吻过的痕迹。
“做记号做什么?”宁蕴好奇,侧着身子看着他。他带来的袍子又大又软,摊开在画室的地上,足够将他俩包进去。
陈苍野侧卧在地上,一头青丝丝毫不凌乱;只这身淡青色的衣袍敞了开来,露出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