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中间挤了进去。
宁蕴已早又湿又滑,醉酒的身子四处都敏感得不行,每一次他的抽插都让她浑身颤抖;陈苍野则被她的阴道吞吞吐吐、握紧又放松,仿佛蛇被捏住了七寸,浑身都不得不戒备起来。
宁蕴还在咿咿呀呀说着胡话。他一边干着一边细细听着,后来才听到是在断断续续的淫叫声中说着她想他。
陈苍野明白她全身都在想她,全身都像一滩泥巴;他乐于被这样温柔的泥潭包围着。被爱的快感简直妙不可言。
“子、鹤……我,我站不稳了……”宁蕴本被他没命似地干着,不多时身上四处一阵一阵地痉挛起来。陈苍野见她的手快要扶不住墙壁,那踮起来的脚尖儿软弱无力,膝盖内扣起来,显然马上便要高潮了;他忽然心里闪过一个蔫儿坏的念头。
他捏住宁蕴的两乳,两手的双指捏住两个乳头轻轻捻着,在她耳旁吻着,道:“这样呢?”话音刚落,他那又粗又硬的肉棒便瞬间从她体内拔了出来。宁蕴那肉嘟嘟的阴阜闭合起来,阴道壁痒痒的空空的,宁蕴马上回头娇声道:“不要拔出来。”
“为什么?”陈苍野那黏黏腻腻的棒子在她两腿之间顶来顶去,一双铁臂还死死兜住了她,宁蕴连转身都转不了。
“讨厌。”宁蕴从欢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