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百里胡杨叹气道:“正是如此,昨日已送了信去了燕京,请父亲派童姑娘来。”
宁蕴道:“童姑娘来到此也要五六日之久。”
百里胡杨道:“延迟开课也罢。”
宁蕴自忖当然十分好。徽州水秀之地,她喜欢;但是歙县无拘束在旁,她更是喜欢。当然比起燕京那四处都是眼睛和掣肘的地方,广阔天地,哪儿都好。
那夜,她淫辱了陈苍野一番,畅意万千,一鼓作气地飞驰回家了去。
宁蕴回了堂屋,见灯火始终亮堂,宁二姨太太已在候着。
宁母见她容姿秀丽,在这仙女一样装束下艳光四射,便笑道:“打扮起来,总是好看多了。有了三分像了我当年。”
宁蕴微微笑着,展眼看了看这个屋子。空寂无物,唯她那一身青衣、眉目如画的母亲。
“我和相好断了,妈。”宁蕴道。“断彻底了。我听百里爷爷的,克日便去徽州。”
“断了也罢。”宁母面不改色,淡淡道。
沉吟了一会,宁母才道:“行李也不必带许多,简单些就可。”
宁蕴应着。
宁母又道:“去了徽州,脂粉可以买些,别总这样日日素面朝天——你也不小了。”
宁蕴苦笑。这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