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
车到了铃兰馆在徽州的分馆,宁蕴下了车来,马上看到容迁正笑眯眯地在车外看着她。
“尘玉妹妹,久违。”容迁笑道。
宁蕴看着欢喜。“安然兄来此有何贵干?”说着,不理会身后的男人,扑到他身边儿去了。
容迁此富贵闲人,自然不做什么,只说是来此帮父王照顾下江南道的家产,并帮着找些华贵之物以作为张显瑜的嫁妆。
又是张显瑜,全世界都围着她转了。宁蕴心想。
“宁姑娘!”还有个女子远远走了来,不是童英还是谁?不见几个月,倒是会打扮了,一身光艳。夸谈了两句,一群人往屋里走去。
人群里自然有高兴的,有心情阴郁的,也有忐忑的。忐忑的是宁蕴还有林思泸。
这个童璇玑,莫名其妙地从他的春梦里跑到这里来——自从那天在清香楼不曾得手,童英又懊恼了两日躲了起来;不多时他便被派去办事,再也没能在燕京出现,几乎是有数月不曾见这个女人。
童英也就瞥了他一眼,他便百爪挠心。这样丰腴的身子,打扮得还那么美,可曾是被人捷足先登过?有这么一瞬间,他开始理解陈苍野的心思。
那天在悟真轩的宝琴展演之后,陈苍野知悉了宁蕴正在和那兵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