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叫做与胶东宁家的女子好了?”
沈农知道说漏了嘴,苦笑:“姑娘还不知道么?”
沈农这个从小和孙翘一起长大的表弟,自然知道孙翘心思在谁身上。
宁蕴道:“知道什么?”
沈农正要说话,门外便响起了脚步声来。
“你在宁姑娘这里做什么?”说话的正是孙翘其人。
沈农不料有人前来,一时语窒。宁蕴淡然地说:“沈公子经过,见我身体不适,来看看而已。”
孙翘仍是很不悦,一双眼睛在月色下正是波谲云诡的。
沈农识趣地走了。
“你……可有好些了?”孙翘站在她床前,看着拔步床里一片幽暗。
“好了很多。”宁蕴道,“谢谢孙公子。”
孙翘听得她语气平缓,应该没事,也就松了一口气,
“你不要和别的男子太近了。”孙翘正色道。
“我累了,想再睡一会儿。”宁蕴道。
孙翘忍不住想去看看她,便往前走去,要走到床桅里去。
“你做什么?”宁蕴忍不住叫道。
“看你发烧了不曾。”说着孙翘要伸手去探她的脸庞。
“走开,男女授受不亲。”宁蕴又羞又气,这个毫无分寸的孙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