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浑身都填满了抗拒,这时候欲念之火竟然又淡了下去。
何故?宁蕴审慎地看着他的眼睛,他的脸。与过去的两个月前相比,他的外观没有丝毫的变化。但是那一身天然的、童稚的孩子气焰却熄灭了这许多。
“安然,你心里有人了?”宁蕴柔柔地将手挂在他身上。
容安然被一下子戳中心脏,脸色都变了。然而他还是嘴硬:“没有,心里只有宁妹妹,哪里有别人?”
宁蕴更是相信了:“嘴硬的家伙。想着别人,何苦又来找我了呢?你说的专程来找我,原来是骗我的。”
容迁道:“哪里,确实是来找宁妹妹的,此话不虚。”他确实没有说错。
宁蕴自知调情失利,便摸着他的鬓角,和他说:“一心二用,安然兄不会难受么?那个女子,不会难过么?”然而她却莫名地有了一丝安心。
容迁叹了一口气。宁蕴什么时候见过容迁叹气?
“什么都瞒不过妹妹。”容安然仍保持着撑在宁蕴身上的姿势,但是那目光变得迷茫不安。“我原以为见到了妹妹,就能忘记了那个人!没有任何成效。”他义无反顾地从燕京跑到这里来,已扔下了话说要去见他心爱的宁蕴。哭笑不得。
“或许见我面还不足以忘却。”宁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