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可就无法开宴了。”陈苍野看着沈太尉满脸发青的模样,笑道。
宁蕴和容迁方离了船不久,半路便被太尉府的人捞了去。容迁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就算是他容迁一世无心肺,和刚刚欢好过又不能交心的女子单独同行也是少不了尴尬。
宁蕴很是从容。从船上出来,她就说:“安然不要嫌我,你我心里都有人,都要想去忘了心里面那个人。我还是那个理儿,如果忘他,需要先忘了我们自己。”
容迁聪明如此,又怎么听不懂宁蕴要梅开二三四度之意?想起心里女孩子一脸放肆又同样没有心肺的微笑。估计她压根儿也并不在乎他和谁睡。
容迁沉默不语,扶着宁蕴上了马车。
宁蕴和容迁端坐在马车里。尽管二人方才有了那样紧密的接触,宁蕴也只是靠在车篷上。“今晚回去,或者明晚,或者何时你想,都可以。”宁蕴说。学堂里教书先生的念白。
容迁不回话。良久他才说:“妹妹这样会开心么?”
宁蕴转过头看着他,黑漆漆的瞳仁看着他:“我有什么不开心的?你是一表人才。”容迁身子决不在陈苍野之下。
容迁道:“和不爱之人好了,你会开心么?”
宁蕴笑道:“安然哥哥,我不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