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鲜见这样奇异面貌的人,都悄悄打量着。
宁蕴见着他就烦。“云先生暌违,不碍尊驾。”说着就要会楼屋里去。孙翘拦住她,颇有点不悦:“昨夜送到你家的帖子,你没看?”
宁蕴昨夜吃藕粉吃得滋润,到家也不想和母亲说话,倒头就睡了。哪见什么帖子?
孙翘见她一脸懵,略有点愠意:“晚上宫里有个宴会,你陪我去。”
“我去做什么?”宁蕴冷道。
“有好琴、好曲子。”孙翘说。“再者,你早晚得面对这种场面……既然贵人们都已知道了我。”
“为什么一定要面对?”宁蕴莫名其妙。
孙翘看傻子一样看看她,但是眸子里又含着温柔。“贵人倒也略懂些琴……虽然不如你我。此后这类场合,孙府夫人总是要陪着的。”
“发痴。”宁蕴转身就走。
“我今晚也会奏琴。你不听听?”孙翘慢悠悠说。“这两日我制了一首新曲,正要在那宴上演之。”
宁蕴站住了。孙翘的曲子琴技委实第一流。
见她踌躇,孙翘又道:“只演一次。”
宁蕴转头,瞪着他。孙翘笑道:“你我成婚之日,可以再奏一曲。”
宁蕴哼道:“那走吧。”
孙翘看了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