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要去给林思泸使坏,这小计谋又是如何被识破并被反制的说了一通。
紫月憋着笑:“这都什么事儿。”说着便在他桌面上找了些胭脂水粉。铜镜里,叁笔两笔,这凤眉显然就不是凤眉了。
当时她仅仅在脸蛋上描了几笔,就与那京中一枝花李钦小姐几乎一模一样。陈芳野苦心栽培不是没效果的。
“喏。去吧。”紫月道。
凤眉感激涕零,忙谢了又谢,从箱笼里翻了又翻,找出来个香囊包子:“先前易大姐送我的,说是轻易不能得到,我送给姐姐。”
紫月笑道:“这玩意儿,易大姐送我不少。你拿着。”这凤眉才唯唯地换了衣装。
紫月松了口气,往歌女所居走去。这一夜大概就如此了,陈苍野在他自己的房间里盹着,料也不需要她照料——自从宁蕴出现,他再也不要任何女人。不过再过几个月,如果再无宁蕴消息,估计……
紫月不细想,转转折折,倒是先到了其他班子的房间里。也是习惯使然。紫月感慨着,推门进去这大院儿里。灯火通明,倡优们都在歇息、等着上工。院子尽处的厢房也燃着灯。
“大姐。”紫月笑道。“我竟不知你和那凤眉也这样好来?那些个香囊,也送了他?”
易大姐是最近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