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林思泸。”
宁蕴笑了笑:“我进去了。”按原安排,易大姐与陈苍野需要去确定县主是否已穿好礼服、神色是否平稳。
“等等。”林思泸叫住她。“姑娘可知否……太子殿下,如今也在府邸中概不能外出?”
宁蕴顿了顿,道:“此事竟严重乃尔?
林思泸道:“看来姑娘也知道了圣上密旨一事。简单来说,便是那夜……太子面前献技一事,小世子说了乌兰嗣鼎一事,被旁人偶漏风声,有心查证者已自然捉到该鼎就遗失在钟离县内,而此地正是小世子……为了寻姑娘,掘地叁尺之处。”
好一会儿,宁蕴才道:“殿前供出嗣鼎一事,也是为了将我藏起来吧。”掩盖一个秘闻,就要用别一个惊天的秘闻。
“我进去了。”宁蕴款款往前而去。
满路堆绣。来人见她手持陈苍野的令牌,也都含笑让路。通达尽处便是那待嫁娘的闺房。
“可是易娘子来了?”声音娇媚软糯,七分清冷,正是张显瑜。
宁蕴仍压低嗓子,笑道:“县主殿下可是已准备停当?”
只见张显瑜满身华服,娇媚不可言,已稳稳当当地坐在妆奁前上头。这只是迎亲,还不是成亲,已是如此华贵。
“子鹤呢?”张显瑜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