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解释,“是淮安萧家的七小姐萧雪兰,据说这亲事已经订了下来了,只是……”
翠柳不说,夏阮也猜出来了几分。
“只是他们请母亲去吃酒吗?”夏阮板起脸,嗓音有些不悦,“母亲,这次你千万不能去。你如今身子本来就不好,长途劳累太辛苦了。”
李氏喝完汤药,拭了一下嘴角才淡淡道:“可是……我和她毕竟……”
“母亲顾及这份恩情,可表姨可曾顾及过?”夏阮脸色铁青,母亲有的时候,就是不懂这些,“母亲以后就不要再和岳家来往了,表姨待你可真心过?母亲不是最清楚了吗?如今他们请你吃酒,肯定说是给你赔礼道歉,可实际上无非就是让你送礼。你若送的少了,他们会说你还在生气,你若送的够多,你又要损失多少银子?母亲若是有这个心思,不如多给肚子里的弟妹做几件新衣裳,这岳家,咱们还是不去了。”
李氏左思右想,过了半响才点了点头:“那就听阮丫头的,翠柳,你就让人带信去,说我如今肚子里的孩子月份也大了,实在不宜远行。”
翠柳听了这话,又看了一眼夏阮才回答:“奴婢知道了。”
李氏再也不讲话,专心的做起了针线活,反而是夏阮的心里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