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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种着的桑葚树,还未结出果子。
他以为自己站的很高,却未曾想过一天,自己站的高,却要用这份权利来保护自己的情敌。
温仲怀说的对。
她早已是平阳侯夫人了,什么都不能挽回了。
他还在,等什么?
一切一切,在他以为自己会将她遗忘的时候,才发现什么都太迟了。无论身边的女子长什么样,他的心里。只有那么一个人。
或许,从年幼时,她看见哭泣的自己,然后拿出怀里的桑葚时,他便已经沉沦。
所谓孽缘……永远都是没有结果的。
忘不掉……他画了无数副女子的画像,每一副都是夏阮的容颜。
他沉沦在梦中,不愿醒来。
直到温仲怀告诉他。平阳侯夫人。殁了。
她,就这样死了。
马车摇摇晃晃,在平阳侯府外停了下来。
平阳侯府。很冷清,周围基本没有什么人影。萧九不敢相信,堂堂的平阳侯夫人殁了,府邸里居然没有太大的动静。
他用了全身的力气。才维持自己的脚步,不显凌乱。
温仲怀不知是何时驾马跟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