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这么误会着。
青墨颜愣住了，“你的祖父……是个人？”
“他当然是人啦。”茹小囡恨恨的咬着小牙，从一开始她就没说过祖父是妖怪啊，是他自己误会了。
“等一下……”青墨颜扶了下额头，“这么说你会的这些东西，都是一个人类教给你的？”
茹小囡点头。
“是他收养了你？”
“我是他在山里捡来的。”
青墨颜微眯起眼睛，“这么说你从一生下他就教你本事了？”
茹小囡愣住了，谁能一生下来就学这些东西啊。
“难道不是？”青墨颜审视着她，“从?国到这里，就是用最快的速度也要一个月，我看到你的时候，你还不到三个月大……”
后面的话他不需要再说了，茹小囡已然明白了他心中的疑‘惑’。
就是天才也不可能在刚生下来就学会这么多的东西。
“那些‘阴’阳术……我是在变成香狸之前学会的……”茹小囡支支吾吾。
“你说什么？”青墨颜步步紧‘逼’。
茹小囡烦躁的咬着指甲，她该怎么才能跟他解释清楚呢。
青墨颜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