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电话忽然嘟嘟地响起。
能把电话打到座机的都是比较熟稔的人,张去一拿起话筒,殷文定略欣喜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臭小子,你总算接电话了!”
“老爷子,找我有事吗?”张去一问道。
“你这鳖孙,高考完连电话都不给家里打一个,躲在屋学老母鸡孵蛋啊?”
张去一失声道:“爷爷!你怎么来了?”
“咋的,贫道就不能进城潇洒走一回?”电话那头的老神棍显然很不爽。
张去一赶忙道:“能啊,走十回百回都行。你在殷老爷子家里吧?我现在就赶过去!”
“不用了,贫道正想见识一下你小子的豪宅,我们现在去你那!”
张去一暗汗,看来殷老爷子把所有东西都告诉爷爷了,不过也好,反正迟早都会知道的,倒省了自己不少唇舌。
约莫半小时之后,大门被敲响,张去一打开门一看,顿时被外面的大队人马吓了一跳。
除了张开山和殷文定,楚江海、楚楠,甚至连钱岱都在,唯独不见江盈。
一进屋内,老道张开山瞬时老躯一震再震,反应比殷老爷那天还强烈,飞快地跑到花园的空地上挥舞起鹰爪来,刚猛霸道的鹰爪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