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的娶了人家。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您今后可怎么让这位姑娘做人啊?”
阎倾在驴子上乐颠儿了,那个劫匪也被说的一愣一愣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然而,那个书生放下肩上的书箧,打开盖子,又摇头晃脑的开口道:“其实正所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这位兄台若是囊中羞涩,在下愿意与兄台交个朋友,这里面是在下的全部家当,兄台想拿什么就拿什么吧!”
阎倾瞥了一眼书箧中的东西,不过就是一些旧书字画之类的,顶多还有些文房四宝……
等等!这书生的文房四宝倒是……天啊!这是湖笔、徽墨、宣纸、端砚!看成色,这些东西每一件都不下千两!净是些个有钱也买不来的东西!
可惜,那劫匪哪里识得这些个劳什子,一见这书箧中尽是些个“不值钱”的东西,一下就怒了,吼道:“你这个儒酸敢耍你大爷!看刀!”
“诶!等等!难道兄台是嫌弃这些东西不值钱吗?非也!非也!古人说过:‘书中自有黄金屋’……”
“废话少说!吃我一刀!”
“啊~~!”只见那个书生狼狈后退,勉强躲过了第一刀,但是已经躺在了地上,劫匪见一刀不中,更加火大,又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