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岁正是最美好的年岁,可是在这里,竟然也成为她卑微的理由。看着这样的怜儿,我心头突然涌起一阵说不出的烦闷,抬脚便要出门,谁知铃儿却是死死地拉住我的裙摆。
“小姐,求你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不要赶铃儿走,求你了小姐……”她仰头看着我,哀哀地哭求。
“你求我干什么,我又不是董卓。”我皱眉想要拉回自己的裙摆,却发现铃儿力气奇大。
“大人一贯看重小姐,若是小姐为难,大人一定会赶铃儿出府的啊!”铃儿抱着我的腿哭道。
我有些烦躁,这乌七八糟的算是什么事儿啊,董卓的女人,来求我干什么,我又算是怎么一回事?站在什么立场?
看着这样的铃儿,我忽然想起了她在董卓身下娇声吟哦的模样,忽然觉得有些无趣:“你别这样,若是被旁人看到,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呢。”
“铃儿不敢。”见我这样说,铃儿小心地偷觑了我一眼,忙起身擦了眼泪,不敢再闹。
“出去吧,我累了。”抬手按了按额头,我有些疲惫地道。
铃儿犹豫了一下,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抱着手上那件还未完成的紫貂袍,默默地退了出去。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