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么说的吧。
那时候,他便知道我会有今天之下场,只是,当时没有点破而已。
“为什么……你总能轻易原谅董卓的过错,却永远……无法原谅我?”他开口,声音平静。
我笑得苦涩。
我,只有一个人,一颗心,非要生生地撕裂成两半吗?貂蝉用生命去爱的男子,我如何可以无动于衷?
王允在我身旁坐下,伸出手,他的掌心有一枚透明的药丸,那药丸圆润透明,飘散着淡淡的幽香。
“这是解药。”
“有什么条件?”
王允的神情有些涩:“这是解药,也是毒药……它叫,忘情丹。”
“忘情丹……”我喃喃,“从爱生忧患,从爱生怖畏;离爱无忧患,何处有怖畏……”
只要忘记,便可安然。
王允微怔,随即恢复了常色:“你明白就好。”
我抬头看向王允,眼神有些迷茫:“貂蝉她,吃了这个?”
那一日,她连吕布都未认出来,我便知该有蹊跷的。
“没有记忆,于她而言,是最好的。”王允低低地道。
“连你也……不记得了?”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