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还不少:车老板的大儿子、二儿子虽然都结婚,但是过年的时候在一起,一大家子十多口人。
胖子先给大伙拜个年,然后拿出两块钱,给车老板的大孙子、小孙女:“过年了,胖叔叔给你们压岁钱。”
“你小子见外了不是,早知道这样,就不叫你来了。”车老板子新刮了胡子,好像也年轻好几岁。
饭菜已经准备好,炕上一桌,地下一桌,老爷们和白酒,老娘们喝葡萄酒,小孩光吃菜。一年到头,就这几天吃喝好,所以这些小家伙都甩开筷头子,吃得一个比一个香。
就连奇奇也被带动,跟着他们一块抢,紧着往嘴里倒腾,吃得热火朝天,比平时多吃不少。
胖子捏着小酒盅,跟车老板儿和那俩成家的儿子碰了一杯,然后吱溜一口就见底。
“大干两年,争取咱们也买四个轮的。”车老板也干了一盅。
“有奔头就好。”胖子赞了一句,然后眼睛就盯在菜盘上,夹起一块透亮十分、又颤巍巍的冻子:“这是咋熬的,跟玻璃似的?”
放到嘴里一嚼,嘎登嘎登,劲道中透出淡淡的鱼香,绝对和以前用猪肉皮熬的冻子不同。
“头一回吃吧,这是鱼鳞冻,把鱼鳞兑水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