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刷干净,炉子下面填了几块木头,不温不火,锅里到了一碗水,然后把白糖倒进锅里,用勺子底快搅动。/
胖子瞧着眼熟:这不就是挂浆吗,我上几天还给奇奇她们弄挂浆倭瓜了呢。
又一想,对呀,糖葫芦不就是在山楂的外面挂上一层糖浆吗,于是也就释然。
锅里的白糖慢慢融化,旁边的凳子上放着盖帘,帘子上是一块方形玻璃,擦得干干净净。胖子家里本来没有闲玻璃,都在窗户上呢,大冬天的,也没法卸下来,针鼻大的窟窿斗大风啊。
还是野小子们有招,只见二肥子领着几个呼噜噜跑出去,不一会,就一人拿一块玻璃跑回来。胖子一问,原来是家里镜框上面的。
看到锅里的糖浆不再起沫,唐凤山左手抓起一把糖葫芦,右手拿着勺子,舀起黏呼呼的糖浆,高山流水一般,泼到糖葫芦上面。
“糖浆的火候是关键,不到火候,吃起来就粘牙,火太大,吃起来就有糊巴味,而且也浪费白糖。”唐凤山向胖子讲解着,他也看出胖子想要学艺,不过,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所以他只是点到为止,至于到底熬到什么火候,却并不说明。
不过胖子可不在乎,他的厨艺还算凑合,对于熬糖很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