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吴头当场拍板:“下午我就跟你去。”
吴大娘却暗暗愁:估计老头子这下子又要出飞喽——不行啊,就真得像胖子说的那样,我也跟去得了。
吃完饭,老吴头看看表说:“现在人家还没上班呢,胖子,咱们杀两盘。”
胖子嘿嘿两声:“你自己找郁闷,那可别怪我,不过你放心,下棋的时候,俺肯定不会用小话磕打你,俺最厚道了。”
“算了吧,你一个劲嘿嘿,我听了更难受。”在输了两盘之后,老吴头终于推而起,不跟胖子玩了。
然后,就跟着胖子,坐着公交车前往酒厂。老远闻到酒糟的香气,酒厂车间冒出的白气,就跟大云彩一样往起升。
“那几年,连酿酒地粮食都没有,竟用苞米瓤子对付。
现在你闻闻这味,真是醇正啊。”老吴头吸溜着鼻子,脸上也露出几分陶醉。
作为酒厂的老职工,看景象,当然从心里往外高兴。
“呵呵,等咱们的酒厂要是建起来,那才叫好呢。”胖子基本能体会他们这一代人的思想,老革命他们,都是这一类人,对国家,对自己工作过地岗位,有着无比真诚的热爱。
“胖子,最后还得用钱说话,厂房、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