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踹躺下:“把他也绑上。”
另外几个人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七手八脚就把曹国救扒个精光,也绑到树上。曹国救嘴里就跟杀猪一般,使劲嚎丧,最后被人把他的裤衩子给塞进嘴里,这才没了动静。
胖子暗叫了一声“活该,现在比俺还惨,好歹我还穿个裤衩子呢,这就叫自作自受。”
武装部长把现场收拾一下,然后嘿嘿一笑:“你们就在这好好享受吧。”说完,带人就走,绕上公路,把俩坛子搬上车,然后驶回公社。
这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两点,还没等进公社,武装部长把人卸下去,坛子也先搬到他家藏好,然后就开车直奔县城。昨天晚上,他就谎称要上县办事。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他这才把吉普车开回来。到了家一看,那些人都在炕上坐着呢,一个个愁眉苦脸,满屋子都是烟气。
“咋的了,你们赶快都回自个家,装得跟没事人似的,等过了这阵风头,咱们再分钱。”武装部长虎着脸说道。
“还分啥钱啊,你自个瞧瞧吧!”有人把俩坛子搬过来,一脚踹倒,里面淌出的不是白花花的袁大头,全是黑糊糊的泥土。
“钱呢,是不是叫你们几个给分了!”武装部长把坛子翻个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