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划痕,从头到尾,就跟用墨线打好的一样。
然后放下刀子尺子,把划痕移动到案板边上,叫王三炮在那边按着,他两手抓住玻璃,手腕一抖,咔嚓一下,玻璃就被掰下来一长条,切口整整齐齐。旁边帮工的都连连叫好:“这手艺不赖。”
胖子也连连点头,他以前也见过拉玻璃的,都得用一个大长木头尺逼着,像小学生用格尺画横线一样。这唐凤山的技术显然更高一筹,直接用卷尺走线。
然后按照窗户的尺寸,一块块把玻璃拉开,最后只剩下一寸多宽的废料。这边拉,那边二柱子等人搬着玻璃往窗户上安,流水作业一般,十分快当。
将近中午十分,十多间房子的玻璃基本就拉完了。就在这个时候,生产队那边传来当当的钟声,小娃子们放学了。
仅仅过了几分钟,几乎全村的小娃子都聚拢过来。一双双热切的目光投射到地上那些玻璃条子上面。
“胖子叔,俺们要做玻璃筒。”二肥子代表大伙请愿。
“一人三块,都小心着点,拉了手没人管!”胖子大大方方一挥手,小娃子们立刻欢声雷动,自动站成一队,奇奇排在第一位,美个滋地等着分玻璃。
唐凤山玻璃刀子嗞嗞一响,就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