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磨磨叨叨,然后也溜达回去。
一进屋,只见屋里一帮小娃子在那看电视呢,看到胖子都问:“胖叔叔,阿童木咋还不演呢?”
胖子看看表:“嗯,还差半个小时呢。”说完,咯嘣咯嘣,把嘴里含着的大块糖嚼碎,然后痛痛快快咽到肚里。
“胖子叔,吃啥呢?”鼻涕娃忍不住问。
“大块糖,刚熬好的。”胖子话音刚落,小娃子们又都一阵风地跑出去,估计都去车老板子家了。
“来,两位灶王爷,都吃一块关东糖,然后平时帮俺说点好话。”胖子拿出手绢包,给老吴头和武老头一人一块,林青山和警卫员也都跟着借光。
老吴头咬了一口大块糖:“我们可没再你这白吃白喝,家有一老,如有一宝,随便指点你两句,就够你小子受用一辈子啦——别说,还真有点粘牙。”
胖子环顾一下屋子里面,有老有少也有兄弟朋友,更有值得一生厮守的伴侣,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笨笨早就闻到香味,和嘟嘟一起凑过来,使劲抽动着大鼻头,它们对这类香甜的东西尤其敏感。
胖子故意馋它们,把手绢包塞到衣兜里面,笨笨就趴在炕沿上,眼巴巴地看着老吴头,不时伸出舌头舔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