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低头的!”
不过,配合着他那张苍白的面孔,这样的口号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这些猎狗咋办?”一个猎手不忍就这么离去。
“要不用雪先埋起来?”马同志能够理解猎户们的心情,他能够看出来,猎人和猎狗之间的感情很深。
“没用的,这帮狼崽子照样能扒开。”杨炮手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然后握紧了手里的钢叉。
这把钢叉是爷爷留下来的呢,是专门打猎用的,把手都磨得溜光,前面的两个叉尖依旧锋利,那上面,不知饮过多少猛兽的鲜血。
“一定要把这些恶狼除掉!”杨炮手现在想的,就是怎么把那些该死的野狼挑在叉尖,至于上山的初衷,已经有些模糊。
马同志轻咳一声:“大伙不要忘了,咱们不是上山打狼的,那些黑瞎子才是我们的目标。”
大伙这才清醒一些,稳定一下心神,继续前进。那些野狼好像跟他们较劲似的,就在不远处逡巡,叫人不敢有一丝懈怠。猎手们心里都很清楚,野狼是最擅长偷袭的。
那些民兵对这一点显然认识不足,没有了步枪,他们也都没了主心骨,虽然手里都拿着武器,可是谁又能有胖子使红缨枪的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