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跟前:“你们是不是就是在兴农公社作案的那伙人?”
那人挑起眼皮看了胖子一下,然后又死死闭上。胖子嘿嘿两声:“早知道这样,刚才就给你上药包扎伤口了,让你把身上的血淌干净算了。”
地上的那家伙吃力地抬起手,摸摸大腿果然已经包上纱布,这才点点头。
“你们为啥半夜上这来?”胖子继续追问。
“上这搞点吃的子里面人太多。”那人说话都有些气喘,看来刚才的血确实没少淌。
情况基本都搞明白了子也就不再问他,只是叨咕了一声:“你的腿是我给你上的药是,那一下子也是俺在屋里用枪捅的,所以你不用感谢我。”
那人使劲睁大眼睛,目光好像要喷火,嘴唇哆嗦几下,终于没有出声。
“嘿嘿,要是当时你们三个冲进屋,会怎么对付我们?”胖子反问了一句,然后站起身:“大伙要记住,对待同志要像春风一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像寒风一般冷酷无情。”
屋里的人都一起点头,胖子说的没错,要是叫三个罪犯进屋,那么现在躺在地上的就会是他和张老汉,而且肯定躺在那都不会喘气的那种。
“臭小子,认识你这几年,就这话说得还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