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从碗架子里面找出蒜缸子,当当当捣起来。胖子一见,心里先欢喜几分:“这老哥好交。”
把血肠一片一片切好,颤颤巍巍,表面还油汪汪一层。胖子切完一盘端上去,第二盘还没等切完呢,桌上那盘就空了。
张良也甩起筷头子:“胖子你够意思,这东西真是给我们一直留着呢。王工、鲁工,你俩算是借光了。”
看他们吃得香,胖子也不好意思问:“慢点吃啊,等等我,酒还没喝呢。”
大辫子忙活完外地下的活计,把胖子替下去,胖子也大排二排地坐到炕上,抄起酒瓶子:“尝尝,这是咱们屯自个酿的酒。”
张良和贾思齐也能喝点,都倒了一杯,王平不能喝,结果胖子给他倒了一杯果酒;鲁玉柱最是豪气:“直接用碗得了!”
“好,咱们哥俩用碗。”胖子咕嘟咕嘟倒了两碗酒,跟鲁玉柱碰了一下,然后各自喝了一大口。
“这酒不错,新酿的,还没定型,不然更好喝。”鲁玉柱显然也浸淫此道多年,嘴巴极刁,一口就感觉出青山老窖的不同寻常,又细细品了一口,咂摸咂摸嘴:“胖子,你们村的酒厂有些年头了吧?”
胖子向他挑起大指:“这事一般人我不告诉他,看老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