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的兔子早就换上一身土黄色的皮毛,又肥又大,胖子连叫有口福,回去之后叫李六爷剥了皮,然后就给熏上了。
饭菜都弄好了,胖子开了腔:“咱们这顿就别喝了。”
张天龙撕了两条细嫩的兔子肉,然后吧嗒吧嗒嘴:“要不整点葡萄酒吧——”
葡萄酒胖子也早就准备好了,在水缸后边用坛子装着呢,倒进碗里,红通通,凉洼洼,喝到嘴里这个痛快啊。
咕嘟咕嘟,一碗接一碗,都没少喝。这玩意后劲更大,第二天早晨起来,脑袋还晕晕乎乎的。胖子赶紧张罗:“这不行啊,咱们再透透吧。”
喝酒的人都知道,头一天要是喝多了,第二天一定要少喝点,这个谓之“透”。结果这一透不要紧,一下子又透多了,有两名队员干脆直接就放片,剩下的两个,也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胖子随便领他们溜达一圈,象征性地完成任务。
到了第二天早晨,张天龙说啥也不喝了:“出来好几天了,咱们的探测也就结束,回去写个报告,就算完成任务。这酒是不能再喝了,不然肯定走不回去。”
“这都没啥任务了,更得放松啊!”胖子不由分说,又每人倒了一碗。
等到两碗酒下肚,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