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只见这些妇女同志都猫腰蹲在地上,手里拿着小镶和小斧子,把一节一节的根茎砍下来,都是一节一节的,表面是黑褐色,还有不少褶皱。放在鼻子下面一闻,香气特异。
“胖子,瞎溜达啥啊,赶紧帮姓子干活!”一个老娘们嘴里吆喝着。手上却照样干活,把挖出来的土回填,然后再踩实。
嘿嘿,俺是火头军,一会负责给你们做饭。”胖子说得没错,刚才都把锅支上了。山上山下来回跑。时间都花在走路上,所以大伙早晨都自个带了干粮,胖子负责给热乎一下就成口哎呦呦倒翻天罡了,你们老爷们干活,俺们妇女做饭才对!”村里的这此老娘们,一个个嘴上也都不饶人。而且还经常动手动脚,联合起来,敢把老爷们扒光腚,你说尿性不尿性吧。
胖子当然知道厉害,赶紧撤退,这叫惹不起躲得起,万一把她们惹毛了,真动起手来,胖子恐怕就要遭罪。
很快就又晃悠到采摘黄民的那片林子,只见大伙正拿着铁镀挖呢。
黄葳地面上的茎干并不长,也就二尺左右:药用部分是地下的根茎。也有二三尺长。上面粗,能有三四公分,越往下越细,但是很少有分支。
这种完全根部入药的,挖一棵肯定就要破坏一棵。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