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理她,要敢真上吊,俺给找绳子去。”胖子笑嘻嘻地说道,憨厚的脸上也看起来有几分阴险。
车老板子心里也有底了:“大伙都别瞅热闹了,没看过撒泼咋的,进屋开席。喇叭匠子,都吹打起来啊!”
好家伙,这下子可热闹喽,喇叭匠子鼓着腮帮子,喇叭声震天,叶大娘的哭声,很快就淹没到嘹亮的喇叭声中。
围观的也都进了屋,当院子里面,只有吹喇叭的和叶大娘在唱对台戏,而且还是东风压倒西风。
叶大娘一看哭闹下去也没啥意思,没观众她还演个什么劲啊,一狠心,决定进屋掀桌子。
不过想要进屋也不大容易,只见门口胖子早就安排了两名大保安,一个个肩膀子斜挎红绸,膀大腰圆,黑糊糊的大脑瓜子来回摇晃,既是迎宾,又是保安。
对于靠山屯的人来说,都是迎宾,唯独对于叶大娘,那就是保安,她琢磨了半天,愣是没敢进屋。
本来准备好好闹一闹呢,现在却是有劲使不出来,眼见着一帮半大小子端着方盘,在喇叭声中出出进进,隔着窗玻璃一看,里面已经甩开筷头子,立刻气得她眼睛冒火。
从杖子上抽出一根柳条棍子,叶大娘就准备砸玻璃,反正也这样了,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