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叉之类,脑瓜上还带着鄂伦春族的狍子帽,像模像样,不时还照几张相。
大伙一瞧都乐了:打猎还有工夫照相,这纯粹是娱乐啊。
“那有个大家伙——”一位“猎人”大喊一声,人群立刻嗷嗷怪叫冲上去,足有三十多人,气势磅礴,有猎物也早就吓跑了。
“别打啊,那是俺的猎狗——”胖子一根有人已经把弩箭瞄准了丑丑,连忙高喊一声,都啥眼神啊,后面跟着一帮人看不着啊。
“收获咋样啊?”胖子来到博山桦面前问,其实他都瞧见了,就有俩人拎着野鸡,剩下的都空手呢。
博山桦摇摇头:“胖子,你能不能把规矩改改,叫俺们也能出手啊,这家伙憋得真难受。”
胖子瞟了一眼周围的游人:“是哄你高兴还是叫大伙高兴啊,记住,只要大伙乐呵就成,不在乎打到多少猎物。”
“狍子——”又有人大叫起来,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大家伙,大伙各举武器就要往上冲。
“这样不行,都先别吵吵,咱们得合作围猎才行。”博山桦吆喝一声,这些人立刻都消停下来,听他排兵布阵。
那只狍子跑出十多米,然后就站在草丛中回头瞅,这玩意的好奇心最强,看起来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