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顺利去辽西,不如我们避过他们,绕道赶往辽西,和颜良将军的军队回合后,一举拿下辽西,待日后进军辽东的时候,再砍了这张文远的人头不迟。”
文丑大声说道:“就算祖昭小儿先夺得了辽西,那又如何,我还不是可以将它夺回来,到时候我直接宰了他,那么辽东自然也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谋士道:“将军,现在切不可意气用事,祖昭派张文远阻止我们,就是要先夺取辽西,我们可不能上当,还是不要和这张文远纠缠,快速抵达辽西和颜良将军回合为上。”
文丑道:“我先砍了这张远的脑袋更好。他不是祖昭身边的第一猛将么,我现在就砍了他,看祖昭小儿还那什么和我们斗。你不用再多说,我意已决,一定要砍了这张文远。”
谋士本想继续劝解,可是文丑已经走出了营帐,点了一队人马,直冲张远营寨而去。谋士看着飞起的尘埃,不禁叹道:“将军这样知道是敌人的圈套还要往里面钻,看来这次辽西之行,必定无功而返了。我住知道事情始末,只怕是会怪罪与我而不怪罪文丑将军。既然他如此不听我劝,我留在这军中又有什么用了。”
谋士想了想,跨上坐骑,流出了营寨之中,士兵知道他是这次出兵的军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