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兜鍪上,用力一拉,将文丑的兜鍪给挑了过来。
文丑大惊,这要是在偏一点,岂不是要命丧这小耳之手么?
“将军,你的头颅再次,你还能战乎?”张预哈哈大笑着,将文丑的兜鍪拿在手中,想他晃悠了一下。文丑大怒,挺枪来夺,张预闪过,将他的兜鍪放在马背上,双手持枪和文丑交战。
五十个回合过后,张预的钩镰枪又和文丑的将卡在了一块,他用力一拉,却不得脱,反而文丑力大,将他连人带坐骑拉过去了一段距离。文丑见了,嗖的一声,抽出腰间宝剑,直向张预脖子砍来,战预惊,慌忙举着枪杆格挡,只听得一声响,枪黑文丑的宝剑给斩为两截。
张预顺势策马而回,将枪杆扔向文丑,在文丑不备之时,调转马头,下令士兵撤退。士兵得令,纷纷放弃厮杀,追随张预撤退。文丑预待要追,可是发现自己的八千轻兵几乎死亡过半,活下来的,也都是人人受伤,而张预的一千军队却没有一人死亡。
“怎么会有如此之强的军队?”文丑看着章预远去的背影,不禁感叹了一句。看看自己的军队被打得落花流水,心中又痛又恨,誓言一定要将张预和他的精英部队全部诛灭,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休息了一阵,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