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默捂着眼睛和脸,吼道:“唐盛铭,你故意的……”
唐渣渣一路都黑着脸,跟谁欠了他祖上几十代金银珠宝似的,“到了前面的地铁站你就下车。”
徐默似乎没想到唐渣渣会这么无情,可是静下来想想,他做了那么多对她无情的事情她怎么就不长记性了。徐默深呼吸了几口气揉着额头看着窗外的建筑渐行渐远,心慢慢平复直到平静,看着前面曾经只属于她的那个脑袋,缓缓而道:“盛铭,不管你怎么看我,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话,莫晚桐和叶少锋分分合合纠缠了这么多年,你确定孩子就是……”
“嘎吱~”车胎擦着地面摩擦出了一股刺鼻的橡胶味,唐渣渣扭头声音冷如撒旦。“我自己的女人我心里有数,我自己的儿子我认得到。滚。”
徐默邹着眉心,“盛铭……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滚。”唐渣渣此刻的声音不但冷如撒旦就连整个人身和车子里都是冷飕飕的一股冷风使人不寒而栗。
徐默紧紧咬着唇也不敢再说一个字了,瞟了眼唐渣渣的后脑勺拉开车门,依然使劲甩上他的车门,声音大到连马路对面的行人都回头拔着脖子往这边瞅了。
唐渣渣赶到梧桐年华赴晔迪的宴时,已经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