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生活下去呀。”
    此言看似无意,可是她又再次触及了那个让他敏感的问题:离开。
    特别是那日从宜昌侯府观刑回来,她便有意无意的提及这个问题,而且还在着手准备着再次行商。
    司空琰绯坐正了身形,“月坐过来。”他命令道。
    晗月挪到他的身边,司空琰绯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道:“孤允你行商。”他一字一顿,仿佛每个字都说的极其艰难。
    晗月又惊又喜,“真的?”
    司空琰绯重重颔首,眼睛里却带着她所不懂的疲惫。
    “月如果有钱财护身,必能在这乱世中存活下去,就算有一日孤不在了,你也不必委身去他人身下承欢。”
    这话说的带着浓浓的酸意,不过晗月仍是敏锐的捉捕到了他话里的一丝无望与不安。
    “月想要自由,孤能给你的,只有这些。”
    晗月脑子飞快的转动着,他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原来总是因为她有离意而翻脸,现在怎么一下子想开了,还允了自己后路……不对,不对,司空琰绯绝不是那种轻言放弃之人。
    晗月猛地想起之前他曾说过,有要事要离开几日,难道他离开后会遇到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