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琰绯点头,“若是要战倒也无妨,只怕那些酸腐的贤士们想来舌战。”
    洛言脸色更暗,“我先回去与众臣商议一番。”
    在这个时代,有时言论也能胜过一场战争。
    如果不能站在“理”字上,洛言的处境将极为艰难,那些宫里的贤士大臣就算有心向着他,可是却不得不在道义两字上面折腰。
    行军路上,他们身边根本没有携带女眷,所以也就没有侍女来服侍晗月。
    简单的梳洗了下她先滚到了榻上,占了个舒服的位置。
    司空琰绯一般都睡的极晚,时间长了她也摸清了些他的习惯,独自先睡。
    帐篷里点着牛油灯,司空琰绯的背影正好挡住了灯光,她睡在里面的榻上倒也不觉得晃眼。
    小睡了一觉后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望了望,灯光还亮着。
    “司空琰绯……”她嘀咕了句。
    “嗯?”司空琰绯头也不回的应了声。
    “榻上有些冷……”
    司空琰绯沉默了,半晌没有回答。
    晗月知道他是在忙正事,见他没回应,于是翻了个身,准备接着睡。
    灯光突然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