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就错在不该与他相遇。
    可是已然迟了啊,他们已经相遇了,交了心,付了情谊。
    再难断了啊!
    望叔等人全都傻了眼,看着月夫人抱着司空琰绯的腰号啕大哭。
    他们见过很多妇人在司空琰绯面前哭,可是像月夫人哭的这般放肆的,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她竟然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哭的连头都抬不起来,要不是有司空琰绯在那里支撑着,她几乎就要滑落在地上,身体抖的就像一片秋叶。
    “大王,您这是何苦,妾身何德何能……不过一妇人啊!”
    司空琰绯扔了剑,用右手捏了晗月的下颌,逼她抬起头。
    看她哭成这样,不知为何他的心情反而突然好了许多。
    至少还有她为自己心疼,至少她明白自己是为了谁才这么做……值了!
    “诸君以为她只是一妇人?”司空琰绯幽幽道,眼睛却是看着扑在他怀里的晗月,他仿佛没有感觉到断指的疼,也没有感觉到血正在不断滴落在自己的袖子上,此刻在他的眼里,只有眼前的这个妇人。
    “就为了那谣言你们便逼孤弃了这曾经替孤挡剑,数次警示孤逃离危险的妇人?就为了那谣言你们便让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