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些脑残的比喻出现在冰凌脑中的时候,几乎是瞬间让她冷静了下来。下一秒,她放开了手,眼底一寒。
她能感受到,自己最近的行为比之前焦躁了不少。这样的情绪似乎不受她的控制,尤其是那个男人在那晚看她的那种眼神,让她愈发觉得忍不住焦躁。
她给他的那个通讯器是真的,确实可以连接到她的电脑没错,但那个通讯器是组织给她用来交给值得信任的人,必要时候留一条退路的。可她是杀手,一向独来独往,根本不需要信任的人。有依赖,就会导致出手变得软弱,刹那的犹豫就能让人丢掉性命。
她不蠢,所以从不多事,从没将通讯器交给过任何人。即使那个男人手上握有她的通讯器,她也不打算联系他。就好像这次,她找到了墨的消息,但从没想过要那个男人插手。
只是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把那个东西交给他。
于是,就在寻找墨与自我厌恶中,这些日子连她自己都明显感到了自己的焦躁,不然怎么也不可能会在这种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种引人注目的冲动事情来。
他被她放开,急急往后退了一步回到安全距离,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墨绿色的眼底极深处,却划过一丝莫测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