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客气。”
“你不要脸。”
我仰起头看她那张涂了石灰的脸:“我若不要脸,在你主持校庆的时候,我早就丢一颗弹珠出来,让你摔个狗吃屎了。”
她蓦地变了脸色:“你别诬陷我。”
“我什么也没说,你何必此地无银三百两呢?”
耍嘴皮子我向来占上风,果然她气哼哼上去了。
出了会所我给麒麟打电话,他那边闹哄哄的,也不知道是在哪个包间,喝醉了没有。
我说我不舒服,要先回去了,他说了句等一下,很快他就天降神兵一样出现在我面前。
我拍了拍他红扑扑的小脸,看来被灌得不轻,眼神都是飘的。
他坚持要送我回去,我怎么敢要,醉驾可是重罪,他要是进去了,他爸还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回到四合院,给阿酒做好晚饭,突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吐了个底朝天之后,终于好受了些,舒舒服服泡个澡,吃了药之后,躺在床上给我爷爷打电话。
伊华阳的事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老爷子烦不胜烦,索性跑到云南找他的老战友去了。
他好像也喝了些酒,絮絮叨叨重复相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