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又不是出来卖的。他那么脏,伺候他我还不如去伺候猪呢。”
他们又笑,年长一些那个也笑,骆安歌咳嗽了一声,他们立刻装模作样打牌,不过眼光都是瞟向我。
骆安歌很不耐烦,挥挥手:“阿穆,把人带走。”
我甩开阿穆:“我自己走。”
到了外面我走得飞快,阿穆跟在我身边,走了一截我停下来,不耐烦地看他:“你跟着我做什么,还怕我杀了那个死变态不成?”
他面无表情:“这位小姐,你得向我保证……”
我吼了一句“你才是小姐呢”,跟他打起来。
他有些懵,多年保镖的经验让他出手还击,我立马大喊大叫非礼,他害怕了,手上的动作放缓,我趁机打了他几拳,然后跑出来。
好在他并没有追出来,我看着被藏獒撕烂的包包,心里很难过。
那是考上大学那一年杜樊川送我的礼物,我一直舍不得扔。
骆安歌家真是大啊,感觉院子里没有声音了,我推开后备箱,麻利地爬出来。
对了,在私房菜馆跟阿穆打架的时候,我偷了他的车钥匙,打开了后备箱,又把钥匙丢在我们打斗的那块草坪上。
死变态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