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血纱布,有些疼,可是他那哄孩子的语气,让我又不由得笑起来。
他皱起眉头,在我手心捏了捏:“还好意思笑?”
我低下头,小声说:“看见猪能不笑吗?”
他扬起巴掌要打我,我仰起脸看他,许是脸上有些血,他顿了顿又止住了。
血止住后,医生慢条斯理收拾东西,问我:“是不是经常熬夜,饮食也没有规律吧?”
我点点头:“两天没睡觉了。”
医生反问:“不睡觉你干什么呢?”
我看了骆安歌一眼,突然没办法回答,难不成告诉医生我被猪拱了不成,而且那头猪就站在我们面前?
骆安歌自然知晓我的意思,他给我一个警告的眼神,转而问医生:“她以前做过胃切除手术,眼睛也做过手术,会不会跟那个有关?”
我没想到他居然知道我做过手术,于是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
他从托盘里抽了棉签,蘸了酒精帮我擦脸上的血。
我下意识想躲,他的呼吸扑在我脸上,像小虫子一样痒痒的,我脑海中又开始乱想一些画面,脸迅速红起来。
骆安歌嘴角衔着一抹坏笑,扶着我的头,很有耐心地帮我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