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自己,最好能让他恶心,让他撵我走让我滚出去。
他扑过来:“伊阑珊,别跟我耍小心眼。你以为这么不痛不痒贬低自己几句,我就会让你走?”
我装作不知道他的意思,仰起头去吻他,含糊不清喊:“骆安歌,我没有贬低自己,我就是这样肮脏的人。我要是不脏脏,怎么一次次跟你上床?我不止跟你上床,还有束从轩,还有杜樊川,还有很多男人。我……”
他脸色沉得快要结冰,低下头堵住我的嘴。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温存。
好疼,好疼……
我咬牙忍着,实在忍不住了我就咬着手背,我不要发出任何一种能让他更加兽性大发的声音。
可是骆安歌很有耐心,他有一千种方法要我喊出来,也有一万种方法要我跟他一起沉沦。
骆安歌抱我去洗澡,洗着洗着手就不安分起来,我真是没力气了,抓着他摇头:“真不行了,求你,放过我。”
他粗喘着,扶着我让我趴在洗漱台上,声音魅惑:“乖,再给我一次……”
那晚不知道他要了多少次,从卫生间到沙发到电视柜再到地板,最后我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还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