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皆低着头。
而骆安歌,背对着我坐在餐桌边翻报纸。
我看不到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只看见他的后脑勺。
而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漂亮姑娘,正在吃饭。
朱邦上前去,估计是告诉骆安歌人带来了,他背对着我勾了勾手指。
我看了朱邦一眼,他使眼色示意我上前。
我走到骆安歌跟前,把在车上就准备好的那张纸放在他面前。
那上面有我的话:只要你放过束从轩,我愿意答应你任何条件。
他扫了一眼,然后把目光投射在我脸上,一种嘲弄从他的嘴角慢慢蔓延开来,最后扩散到了整张脸,这使得他看起来像是中风了一样。
他说了句什么,然后示意朱邦写给我看,朱邦犹豫了一下,好像不知道怎么表达。
最后他把纸举起来给我看,上面写着:你以为你是谁,残花败柳,凭什么跟我谈条件?
这几个字像是一盆冷水从我头顶浇下,哗的一声,从头冷到脚。
语言真是世界上最锋利的双刃剑,也许骆安歌的原话比这个还难听,但是现在真不是我计较尊严的时候。
我接过纸和笔,想了想我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