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抱回来了呢,你说你是不是贱?
骆安歌径直抱我上楼,进了房间他把我放在床上,我要起身,被他摁住。
朱邦端着吃的东西进来,看见那碗过桥米线,我的眼泪刷刷流出来。
我想起以前讲过的话,要嫁给一个愿意每天跋山涉水从云南送最正宗的过桥米线来给我吃的男人。
真是最大的笑话。
骆安歌端起来,我闭着嘴就是不吃。
他好像在跟我说话,过了一会儿朱邦举起一张纸放在我面前。
纸上写着:束从轩没事了。
这是我最牵挂的人,知道他没事,我呜呜呜哭起来。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受了这么多罪,知道他没事的时候,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骆安歌把碗放下,然后小龙人就推门进来。
他腆着笑走到我面前,骆安歌斜眼看他,他立马敛起笑,对着我鞠躬,大约是向我道歉。
朱邦写给我看,大意是,龙玦自作主张要把我送走,不是骆安歌的意思。
原来,小龙人叫龙玦。
我看了死变态一眼,哼,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许是觉得有人在碍事,骆安歌挥挥手,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