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淤青还在,有些东西却不在了。
玻璃碎片在手腕上划下去的最后一秒,有人撞开了门,骆安歌惊慌失措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他大喊着什么扑过来,滚烫的液体落在我脸上,不是我的血,是骆安歌的眼泪。我没想到他这样的人也会哭,像他这样的坏蛋怎么会哭呢。
我抬起手,想要帮他擦眼泪,可是一想到自己所经历的那肮脏的一幕,我又垂下手去。
“骆安歌……”
他眼睛红红的抓住我的手,在我手心里写字,一直重复一直重复。
他在我手心写:你没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导致我的某根神经发生了错乱,我还是听不见声音,但是能开口了,虽然一直只能说三个字。
骆安歌面上有些喜悦,尤其是我一遍又一遍叫他的名字时,他终于笑起来。
他说我没事,意思就是小鲲和那猥琐大叔并没有把我怎么地,但是我半信半疑,全世界最不好的事情都会发生在我身上,走在路上都会被鸟拉屎在头上的我,这一次真的幸免于难了吗?
他扶着我回到房间,让我坐在沙发上,然后他给我倒了一杯水。
四嫂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