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愣了愣很快明白过来,一脸凝重走进来。
看我一直盯着门口,骆安歌扳过我的脸,我忍着不看他,怕看了自己会哭。
这些天来的回忆一一闪过,我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为什么已经到了穷途末路,再也回不去了?
太多太多的不该,已经没有了后悔药。
人类能够控制万物,唯独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骆安歌眼睛红红的,我想,他在茫茫人海中把灰扑扑的我捡起来,给我穿上水晶鞋,可是……
此时此刻我是大海上波浪翻滚中苦苦挣扎的那一叶扁舟,他是我唯一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吊住他的脖子,啜泣着说不出话来。
其实我并不饿,或者说我饿了,但是吃不下去任何东西。我不是那些张口闭口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人,没办法把这样的苦难当成是一种磨练。
晚上的时候关山远带着他那漂亮老婆白雪来了,原来白雪下厨做了血燕,特意留了一份给我送过来。
白雪笑得像一个从油画里走出来的少女,她坐在我身边,把温度刚刚好的燕窝放在我手上。
我抬起头,突然发现屋子里早已没了其他男人的踪影,估计是被关山远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