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海啸席卷而过,火山爆发的那一刻,我死死抓着骆安歌:“我知道,我知道……”
他放低了音量:“妈妈出事后,外公怕我想不开,强行把我带到莫斯科。因为奶奶挽留,玺宝留下来跟她一起生活。可是,可是还没满一年,玺宝就出事了。高烧到四十一度的她,出门被车撞了,医生说她这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受伤的男人,我只能一遍又一遍向他保证,我会永远对玺宝好。
临睡前,骆安歌说过段时间带我去看他妈妈。
第二天用过早饭就去医院打针,医生给我检查,说额头上的伤疤需要做一个微创整形手术,至于身上那些被我折磨得很丑陋的疤,他也只是说需要时间慢慢恢复。
骆安歌问医生,我会不会过几天又成聋哑人。
医生的回答让我比较满意:“这种情况一般是心理原因引起,要是再受刺激,不排除再度复发的情况。”
可是到骆安歌检查的时候他就不让我跟去了,只是让护士给我擦药。
两个人都吊点滴,我可能是这段时间被打麻木了,药水下得比较快,很快就结束了,反而是骆安歌还有一大瓶挂在那里。
他想的很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