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答案。
束从轩叹息了一声:“阑珊,还记得那天我说的话吗?骆安歌那样的人,是没有心的,你迟早会被他吃得骨头都不剩。”
就在这时候,电话响起来,我一看闪烁的那两个字就头皮发麻,却也知道要是不接后果会更惨,于是接起来。
骆安歌的声音透着疲惫:“好了吗?”
我硬着头皮告诉他我在去往康城的高速路上,他沉默了好几秒:“和谁,束从轩吗?”
我下意识反问:“你怎么知道?”
他突然呵呵笑起来:“伊阑珊,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早就在策划这一天了是不是?”
我知道就会这样,这个男人。
我耐着性子给他解释了刚才的事情,他冷笑:“怪不得你老给四嫂借手机,原来你一早就跟束从轩合计好了,就等今晚这出好戏上演,好彻底离开我。伊阑珊,你想离开你说啊,何必搞得那么复杂?”
不知为何,听见他这么说我居然有些难受,我不愿意我们之间有这样的对话,我不愿意他这么冷冰冰的跟我说话,我希望他相信我。
“骆安歌,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想离开你?我们之间,难道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了吗,这段时间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