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
我哭着把这些说给骆安歌听,那时候他已经把我带回别墅,我坐在卧室阳台沙发上,地上全是我擦眼泪鼻涕的纸。
骆安歌一脸无奈:“好了好了,多大的人了,别吓着玺宝。”
我适时提出要求:“那你别撤资好不好?”
他噗嗤笑起来:“谁说我要撤资了,我那是为了逼你就范。现在你都是我的人了,我还撤资干嘛?”
过了两天,我收了早就准备好的泡菜还有梅子酒,送去给苏阿姨。
佣人带我上楼,苏阿姨在书房练习书法,我进去的时候她正在写王维的“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其实我就是来看看她,夏叔叔忙着康大的事,夏琪又不在,我不知道该找谁说说话。
苏阿姨素来最爱吃我做的泡菜,我们俩坐在阳台上,她给我煮了一杯蓝山咖啡。
我心里暖暖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生怕一张口就哭,只好拼命点头。
告辞的时候苏阿姨坚持要送我,我不敢让她看见骆安歌,只好拼命找借口。
第二天傍晚,我买了些东西,去汪可盈的家,要了解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认为她是最好的突破口。
没想到四合院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