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的痕迹,他像是看见了自己的胜利品,帮我穿衣服的动作慢下来,指腹在我锁骨上摩挲。
我懒懒地靠在他肩膀上,摩挲着他胸口那个很明显的伤疤,轻轻凑过去吻一下。
其实我并没有想撩拨他,我只是想起他被我刺伤的那一刻,不由得有些后怕。
他却以为我故意撩他,他像饿虎扑食一般把我摁在身下,用他那瞬间可以点火的唇在我耳边肆虐,呢喃着:“小妖精,考验我的体力是不是?”
我们本就是赤裸相对,感应到他某个部位明显的变化,我吓得吞了吞口水。
人体的构造实在是神奇极了,男女在床事上的搭配居然能如此和谐。
他抓住我的这个小动作,原本还很温柔的动作忽地粗暴起来,完全不把我当人。
不过情到浓时他准备了套子,我倒是有些吃惊的,就看着他笑。
他满头大汗,也看着我笑,命令的语气:“以后不许再吃那该死的事后药。”
我突然觉得,这个男人真好。
晚上骆安歌带我去关山远家吃饭,关山远系着围裙出来,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样笑看我。
我笑了笑,问他要不要帮忙,他点点头:“今天有客人,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