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像个孩子。
关尔风黑脸:“还说呢,几个屁小孩把摔坏的鼻烟壶偷偷塞在我口袋里,然后偷偷跑去告诉老人家他的鼻烟壶不见了。老人家把家里所有人召集起来,问谁拿了他的东西。我还云里雾里呢,安歌突然指着我说,外公外公,我看见了,是舅舅拿了你的鼻烟壶,就在他口袋里。我一摸,果然是鼻烟壶,但是已经坏了。”
饭后关尔风叫关山远和骆安歌去书房,关夫人要我和玺宝陪她玩游戏,连挺着肚子的白雪也被她吸引了进来,场面一时有些火爆。
关夫人的游戏玩得比我顺溜,白雪被她打得仓皇而逃,一个劲喊:“妈妈,你赖皮,你赖皮,哎哟,你别打我呀。哎呀,阑珊救命。”
可是关夫人是在太厉害了,我跟白雪还有玺宝联合起来对付她,还是被她打得落花流水丢盔弃甲,直喊救命。
三局两胜,我们连胜利的尾巴都没摸到,五局全输。
关尔风下来,满是宠溺把自己老婆拉起来,帮她把头发顺好,没好气问:“你也好意思,一人欺负三个?”
关夫人在他面前蹭啊蹭,撅起嘴撒娇:“谁让你不陪我。”
关尔风无奈地笑:“我陪着你,你又嫌弃我在你跟